为杀夫女性和失地女性辩护的40年
她说自己没有画画的天赋,没有唱歌的能力,好像这辈子只会做妇女工作。她没有任何要停止工作的意思。得知某个素不相识的女人遭遇的痛苦,她依然会“气得跳脚”“忍耐不下去”“无比愤慨”,大骂施害者“思想心灵丑陋不堪”。
“还有这样的问题存在,就是说社会还需要我这方面的能力,我提供一点帮助,对个人来说能帮到她们一点,对受伤害、受委屈、受苦难的女性尽点微薄之力,也能纾解从事多年妇女权益工作,但得知还有这样的女性存在时,心里面的无比愧疚。我不是权益受侵害女性的救星,也不是救命稻草,但能帮一点是一点。我的命运与妇女结下了不解之缘,条件允许的情况下,我愿意一直做下去。”
“去村里维权的时候,有人说几个女人能翻出什么浪来。我想让他们看看,我们能掀起什么样的巨浪。”
(文中配图均来自受访者)